【某科学的权限代理】二·无所触及的暗处
#这么早就把实验抖出来可以吗
#为什么琴比方弱却也只需要杀两万个个体的原因在于『无效矢量』作为方的复制个体，就算同为lv2也比妹妹实力要强，目前展现出来的弱是因为还在实验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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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下次光临――”便利店女店员甜腻的声音以及自动门开合时的门铃在少年背后回响。
从便利店出来的少年身材清瘦，皮肤白得近乎病态，手上提着沉重的白色塑料袋。里面装着不下十罐的黑咖啡。
称不上高大的身影在暖色的灯光下摇曳，浊白色的短发飘动。腥红的眼眸折射不出什么东西。
他一路走一路无聊的踢着石子，世界上好像只剩他的脚步声。
“居然还有时间去便利店闲逛吗？实验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还两手空空，别告诉我这回是想用饮料罐子对我发起攻击啊……”突然闯入的少女对着少年呵斥。
“吵死了……”少年自顾自的继续走着，直接无视了对方，“『反射』掉好了。”
“喂喂！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少女似乎还想追上去抓住对方问个清楚。
却突然愣在原地，噤了声。
“……看来是『本体』啊。”少女心有余悸地喘着气。停在半空的手慢慢放下。
――如果她的动作再快一些，那么她的手腕大概已经骨折了吧？
“呵呵呵……”少女笑了。
“居然遇到这种怪物，真是点背耶。”御坂美琴向面前的『实验个体』吐槽。
怪异的是头戴军用护目镜的少年竟与刚才被称为“怪物”的那位别无二致。
“『本体』……吗？实验个体3160也没见过呢。以后能见到的概率是0.00001%。”3160号简单陈述自己所持的观点。
“哇啊，用这种声音念数字的话完全就是人形计算机，真是太可怕了……！”御坂美琴用夸张的表情发出夸张的感叹。
不过能轻易操控近乎变态的电流来取乐的她倒是更可怕的多。
“看来这回你能见到那个怪物的概率只剩0%了。”御坂美琴在最后怜悯地对3160号丢下一句话，不过手上却毫不留情地顺便给出了最后一击。
⒉
可怕。
但凡能了解到『一方通行』的个人资料的人大概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不过这份资料基本也只流传于这所学院都市的高层和实验研究员手中，而恰好那些家伙都是看到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也会笑着鼓掌的混蛋。
这份资料在黑市上大概也有流传，只不过跟『一方通行』的dna图谱一样被拍出了天价吧。
不过像御坂美琴这样的现充女初中生根本不想也懒得去查这样无聊的资料――反正与她无关。
但『实验个体』都弱到那种程度，这个“第一”的实力究竟如何呢。这应该无从知晓了。
御坂美琴有时候会这样想，自从参与那场〔实验〕。
“当时来的是个穿着医生样的大叔吧……”她的思绪开始回溯。
时间是秋日的午后，自称是某实验研究所助理的将御坂美琴约了出来。
地点是一个高消费的咖啡馆，对面大方地请客了卡布奇诺和提拉米苏。不过御坂美琴选择保持戒心，但光看到对方这张脸和白大褂也几乎失掉胃口了。
――“姐姐……御坂如此……”眼神空洞的女孩子机械式的话语又开始在御坂美琴耳边打转。
而『她（她们）』有着和御坂美琴毫无差别的外貌。事实上不止外貌，连dna图谱也完全相同。
令人作呕。
“这回是什么？我现在可再也没有像之前给你们DNA图谱那样好心了。”御坂美琴稍显不耐烦地打开了话题。
“是这样的，本次想让你加入的活动倒是与『sisters』无关。”那人作轻松状，但眼色深沉几分。
“那？”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是与『一方通行』相关，更确切的说，是与以『一方通行』的dna为基础而制作的克隆体相关。”实验员见御坂美琴没有打断的意思，便继续说下去，“正如这次计划的名字所言，目的是创造出『无敌』的『绝对能力者（lv6）』。由于『一方通行』和『未元物质』的拒绝实验，我们找到了你，『超电磁炮』。”
“哈哈？没想到我是『第三候补』啊……”御坂美琴满不在乎地撇下一句话，似乎表明她的不情愿。
“根据『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只要『超电磁炮』战胜『一方通行』132次便可以进化为『绝对能力者』，但由于〔量产型超能力者〕无法实现、且二者实力相差悬殊；”研究员唯恐御坂美琴又要拒绝，加快语速说了下去，“所以根据另外的计算，『超电磁炮』需要击败20000个lv2『一方通行』即『无效矢量』，就能进化成『绝对能力者』。”
“所以说，是要我去杀复制人咯？”御坂美琴挑挑眉，稍微表现地有些兴趣。
“是这样没错。”
“啊啊……”御坂美琴用手臂挡住脸，看不出她的表情，靠着椅背向后仰去，“那我就姑且同意了吧？”
“是！非常感谢。”
达成自己任务的交涉人员很快走了，留下御坂美琴对着甜味的咖啡上快要消融的奶泡思索万千。
毕竟她们都被〖销毁〗了呢。
在自己面前炸开的鲜血，和自己一样的脸、身体被搅成恶心的肉块，作为『姐姐』却做不到什么的自己……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耶。
连那样的事情都发生了，这样的话还剩什么呢？
那么就算自己再〖销毁〗20000个『人偶』又有什么关系呢？
御坂美琴又笑了。至少表面看起来是释然的。
“就当是找乐子好了。”
⒊
十岁左右的孩子在公园里慢慢地走着，一旁是一群正踢足球的男孩儿们。
不小心踢歪了的球滚到那孩子面前。
“喂――帮忙捡一下！”为首的年纪稍长的男生向他跑来。
那个孩子正要将足球递给他。
“――！？”
男生还没碰到他，手就以怪异的姿势被弹开了，顿时那男生跌坐在地，手不自然的扭曲着，也许是骨折了。男生大哭起来，因为疼痛和恐惧。
“怪……怪物！！”……
周围人的议论和刺耳的哭声钻进那孩子的耳朵，他仍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刚捡起来的球又滚落在一边。
一阵眩晕，再睁开眼周围早没了人的踪迹。
取而代之的是枪口、军用直升机、坦克……将他团团包围。
然而不管那群东西怎么进攻，他永远是完好无损的，反而是那些人统统受到了伤害。
怎么会这样呢？
……
“姓名『……』，经素养判定为lv6，能力名为『一方通行』。”看不清脸的白大褂撂下这句话。
『一方通行』接下来所见到的，大多是苍白的实验用墙壁、精密的仪器和迸发的鲜血。
当轻小的针筒刺进他的上臂时，他甚至感受不到针头的存在，只是麻木空洞地盯着针管里一点点被抽取上来的温热血液。
啊，自己还是有温度的吗？
有时候为了验证这种想法，他会割裂皮肤来看那流动的血液是否有温度。
『一方通行』的dna图谱，为〔量产型超能力者〕实验的再度启动提供了锲机。
在20000个由『超电磁炮』的dna所制造出来的克隆体『sisters』因失败而遭到销毁后，实验一度停滞。
尽管最终生产出的，被称作『无效矢量』的个体也仅仅能达到lv2的强度。
“巨大的突破和成就”，研究员们是这么说的。
⒋
无聊至极。
一方通行神色不屑。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这种听起来就可笑荒缪的破烂实验居然真的是从这群“老谋深算”的研究员口中说出来的？
“没有兴趣，快点给我让开。”不耐烦地催促身着白大褂的三人赶紧离开。
当时就生产失败的『超电磁炮』的复制体，难道现在还想拿出来实验？他亲眼看到过〖处理〗完要送去〖销毁〗的复制体。
那是比从卫生检查不合格的屠宰场中剩下的碎肉还要令人恶心反胃的东西。
研究员穷追不舍地想从一方通行身上找出一丝希望。
“只要击败两万个复制体就可以……成为『无敌』的存在……”
“到时候，世界也尽在掌握了……”
“那群东西也不过是『人偶』罢了，不需要为此有心理负担……”
……
“嘭――！”什么东西重重砸在地上的声响。
粗糙的地面因为刚刚的巨响留下了大坑和龟裂。而裂开翻起的石块中央是勉强能辨认出的研究员的身影。
“烦死了……”
那是『一方通行』的能力能轻松做到的事。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径直离开了，留下了让扫地机器人犯难的烂摊子。
而另一边则慌张地汇报――“前去与第一位『一方通行』交涉的实验员全都遭到袭击……目前已失去生命体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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